編譯:蔡業中
圍籬的用途往往是阻隔,指出人們不被允許前往的地方—特別是在當代的政治氣候下,字眼如「施工」與「牆」傾向帶著保守的意涵。但並非每座牆都是被如此建造,或帶著同樣的意圖,矗立在費城藝術博物館外面的牆就是一個例子。從馬諦斯到沃荷,名畫家的複製作品妝點著這堵牆,努力邀請人們進入博物館。
這項計畫由五角星設計公司執行,該公司的 Paula Scher 表示:「傳統而言,去美術館被視為『高文化與菁英』的事,這座圍籬的重點就是要瓦解這項觀念,讓這件事不那麼嚇人,更能吸引人走進來。」該設計公司稱呼這座牆為「建構主義」,有兩項務實的目的;充作展示收藏品的櫥窗,與隱藏裝修工事。
伴隨 5 億 2 千 5 百萬美元的轉型施工,該博物館的工事被 450 英呎的圍籬掩蓋住。這項計畫直到 2020 年前都不會完成,因此這堵圍籬也會隨同延伸以掩蓋進行中的工程。這座牆以合板建造而成,模擬運輸用板條箱的構造及設計。Scher 補充道:「你能在合板上看到紅色標記,就像它們是我們才剛開啟的板條箱,被用來支撐外面的畫作。」
Scher 指出,讓城市與居民更親近藝術,並非新穎或激進的想法。藝術界及愛好者已嘗試以不同方法盡量讓媒介延伸出去。對於 Scher 而言,這項計畫的意圖不是取代去美術館。事實上它只是美術館功能的簡單延伸—她表示:「讓城市得以親近藝術。」
談起突破藝術藩籬的嘗試,在台南後壁區的土溝村也有個的例子,而且融入人群的程度比費城藝術博物館的模式更加深刻。沒有一棟建築物被建設為土溝農村美術館,而是配合農村的節奏,賦予社區空間更多元的想像,包括架設在農田邊與廢棄屋舍裡的裝置藝術、懸絲偶戲劇表演、拼布手作品、陶藝創作、植物染布等。
當美術館不再只告誡人禁止碰觸展品,而是邀請人多些親近與互動時,藝術似乎也因而擺脫死僵,開始有了呼吸。
核稿編輯:林冠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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